想念,卻不想見的人【暢銷10年‧紀念版】
◆一個男人的告白◆
想要什麼?
直接問他最快。
這並不是代表不用心,
而是這樣才會知道對方要什麼,
禮物的意義才存在。
▌愛情裡沒有好或不好,只有要或不要的
好,是一種自由心證,他不想要,但並不表示你不夠好。花了好幾個年頭,你才終於弄清楚了這件事。
大多數時候,只要隨著年紀的增長,吃過的苦頭夠多之後,人會越來越弄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麼。就像是年輕時,總是把折磨當成磨練,錯把吃苦當作吃補,還苦中作樂,再當作功績般向人炫耀。但其實,受苦從來都不是愛裡的必須,有些愛情會讓人成長、越挫越勇,但也有些人,會讓你萬劫不復、不得超生。因為,愛情可以是一種選擇,而不是逆來順受。
也就像是「好」,愛一個人,會努力對他好,百般付出還不夠,更想要掏心掏肺,這是人之常情。因為,好是愛裡的必須,你很久以前就懂這道理,所以盡心盡力。也就因為這樣,你才會誤以為只要對一個人夠好,他就應該會愛你。你都把全部交付給他了,怎麼他還想退還?你想不通、追著他問,但就是不敢責怪他,於是你只好檢討自己,覺得一定是自己不夠好,起碼不夠好到讓他喜歡。你自責,但怎樣都沒想過他的不是,所以才會一蹶不振。
所謂的好,是一種對待,為對方著想,而不是退到底線之外,還覺得自己不夠好。他離開後,你終於可以這樣去想了。
現在,你開始學會,去愛一個人跟愛自己不是衝突的兩件事。愛情本來就包含了你、我,而不是單數,沒有在裡面的誰過得好,而另一個誰活得壞,這樣稱不上是愛情。愛一個人所以對他好是應該,但從來沒有人跟你說過,不應該是拿好去交換愛,一種關於愛的本末倒置。你這才懂了差異,愛情沒有先來後到,但對待卻要按部就班。
喜歡一個人而去對他好,跟一個人對自己好而去喜歡,是不一樣的事。好包含在一個人裡頭,但卻不能只仰賴好而去愛一個人,因為這樣只是喜歡一個人對自己好而已。愛一個人,要愛得更多,這是一種更加牢固愛的方式。最怕的是,你只是因為身旁沒一個人好,所以才愛上對自己好的那個人,當然好在愛情裡很重要,但不能只是憑藉對待去選擇。這是一種愛情裡的明辨是非,而不是不明就裡。
再後來,當有另一個人出現並努力對你好時,你才又多體悟到了一些什麼。你在他的身上看到當時的自己,熱切期盼,但不知怎地,就是動不了心。他不是不好,只是擺到愛情裡頭卻不夠好,你這才驚覺,原來,愛情跟好從來都不是等號,你當時的自責,此刻終於得到了解答。因為,所謂的好,如果不需要、不想要,就是一種不好。只是這種不好會變成枷鎖,困住付出的那個人。
更因為,感情,不是你不好,只是你的好他不要,所以你才要去找一個需要的人。愛情,是建立在「要」上頭。
在大多數時候,愛情裡沒有好或不好,只有需要或不需要,或是,想要或不想要。需要是最高級,但想要常常跑在前頭,兩者總要抓住一個,愛情才有成立的機會。但你無法去追問一個人要什麼,因為沒有一種愛情是靠說服來建構。你明白了,從此不再追求一味付出,而是試著當努力在對一個人好時,同時也問問自己好不好。
◆一個男人的告白◆
擺脫單身的關鍵,就是——
去愛。
▌是單身,選擇了你
在很多時候,單身的原因是,自己曾愛過某個人。
你並不挑,眼睛沒有長在頭頂,看過你之前交往過的對象的人,都可以證明這一點。A不務正業、B脾氣不好、C則是幼稚,但你都愛過他們,而且死心塌地,每個人都說他們配不上你,但分手時你卻哭得死去活來。因為,愛情從來都跟配不配無關,往往跟你在一起的,都不是當中條件最好的,但卻是最喜歡的。「你一定很挑喔!條件要求很多喔!」你聽過無數次這樣的話,但你愛過,所以在心裡知道那並不是事實。
而且愛情也跟條件無關,是跟頻率比較有關,這是你後來才了解的事。
你談過很美好的戀愛,那些愛一個人的記憶還在你腦海裡,你都記得很清楚,會心跳、會滿足、會微笑,也會哭泣……那時候的你花了很多時間去學習一段感情,然後記憶住了。你一皺眉他就摸你的頭,因為知道這樣會讓你安心,這種無比的默契,讓你上了癮。從此,你的心裡便有了愛的範本,你已經知道愛一個人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你不是挑剔,你只是想要去愛,想要之前那樣的愛情、想要那樣的心跳。
就因為你真的愛過,所以知道愛是怎麼一回事,因此更無法勉強。
之後遇到的每個人,都比你的前男友好,更體貼、更多金,還會來接你下班,你也試著去約會。就因為他很好、大家都說他很好,所以你要自己更努力去嘗試,希望在愛的土壤上耕作,然後開花結果。但是你卻發現,他越是對你好,便越是提醒了你,他的不足。他不能陪你看冷門的瑞典電影,不能陪你聊吉本芭娜娜︱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讓你忘記前男友到底有多好。
因此,你變成了一個人。你沒有把愛往外推,沒有封鎖心門,在週末夜會跟好姊妹去夜店狂歡,總是會有人來搭訕,給了電話,然後約會,但就是沒有人進得了你家大門。朋友也會幫你介紹對象,但總是不了了之,甚至,你也不排斥相親了。以前的你,總覺得相親是老處女才會答應的安排,你如此意氣風發,絕對不會。但後來,你才發現,原來相親只是極想要愛的表示。但是,你始終還是單身。
你也問過自己,是否是自己的問題? 總把愛情想得太美好、太偉大? 自己是否太過天真? 於是,你試著去配合,但卻發現愛情遷就不來。太過勉強而來的,最終苦痛都會比甜蜜還要多。你相信愛情需要努力,但強求跟努力不一樣。更後來,你開始懷疑自己想要的愛情是否真的存在?還是只在自己的幻想中。
然後,你又想起了前任情人。記起了那些戀愛的記憶。你終於又確定,這樣的愛情是存在的,你曾經擁有過,所以現在才會無法放棄。你曾經去過遠方,看見了最美的風景,所以還是想要再擁有。你想起了讓自己痛苦的原因,也記起了愛情的美好,於是你還想要那樣的情感。你並沒有放棄愛,你這才發現,原來,其實是單身選擇了你。你再也不需要跟他人解釋,因為你曾經真切地愛過一個人。
你並不是選擇單身,只是選擇了自己想要的愛情。
因此,你懷抱著戀愛的記憶還有溫度,相信只要不放棄,愛就會存在。想愛的人, 沒有悲觀的權利。然後,準備好隨時再跟另一個他,手牽手。
◆一個男人的告白◆
起床的第一件事?
刷牙洗臉,上班。
▌他,是你每天醒來的第一個念頭
你睜開了眼,發現自己又想到了他。
你忘了這是第幾回了,但這陣子你睡醒時總是會想到他,你猜想是天氣轉換的關係,它總是會影響你的情緒。最近氣溫下降,身體冷的感受明顯,就格外需要體溫,這是一種動物本能。分手已經好幾個月了,怎麼還會想他? 早該不想了。你這樣問自己,隨即驚訝自己其實一直在數日子,你清楚記得分手的時間。原來時針一直停留在他離開的那天,天氣、電影或者音樂,總有讓你想起他的理由。你發現,你醒來的第一個念頭不是他的次數,屈指可數。
人是會欺騙自己的動物,常常理智還想要說謊,但感情卻跑在前頭。
你忘了是誰跟你說過,一個人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其實是早上剛醒來的那一刻。無論你在白天夜裡如何忙碌、多麼堅強,但醒來的第一刻都會破功。因為這時候腦子還沒甦醒,所以你沒有辦法偽裝、還來不及欺騙自己,你管不住自己的情感,只能由其放任。這時候的你最無防備,只能任由它在你的心上猛力一敲。而這時候的你,對自己也最誠實。
然後你用力地甩甩頭讓自己振作,用幾個深呼吸把氧氣送進腦子裡,理智才總算又回來。你的腦子開始運作,你邊刷牙邊思考要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邊換裝腦子邊同時整理今天工作的重點,搭捷運時準備簡報的內容,然後踏進公司那一瞬間精神百倍,覺得自己又正常了起來。你的能力很強,在公司裡有許多人仰賴你,你總是精神奕奕,臉上的妝永遠滿分。下了班,你逛書店、整理資料,你還報名了法文課,因為覺得音調很美。一個人時,不管想做什麼,都只要自己同意就行。
但這些努力,全都在清晨醒來的那一刻功虧一簣。
這件事不足為外人道,你清楚知道他們會說些什麼,就連安眠藥都幫不了你,因為他向來都不會進入你的夢裡,而是會在醒來時閃出你的腦海。他不是鬼,而是你的脆弱。因此你無法對外面言語。但有更多的理由卻是,這是你的後盾。其實你的心裡很明白,你必須用理智撐起自己,所以你不能跟別人說,因為只要一說,城牆就會跟著崩塌。你害怕只要一說,鬼就會變成現實,連夜裡都不放過你。
曾經有人建議你,要忘掉一個人最快的方法就是再談一場戀愛。你當然懂,你怎麼會不懂?但跟一個人戀愛要是這麼容易,你又哪來那麼多的感慨。再者,你更是擔心,到頭來是用另一個鬼來趕這一個鬼,你就再也不得眠。
愛情就像是打牌,需要上天的眷顧,沒有人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贏牌,愛情有時候也就是需要賭一把,你當然知道這道理。但你更清楚,要有好運氣前需要先有好牌技,光靠運氣常常會讓人一敗塗地。於是你想先把心裡的鬼趕出去,然後讓下一個人可以住更久一點,而不想只是仰賴好運,想要相信自己多一些。
你選擇拿到一手好牌的時候再梭哈,然後把鬼牌丟出去,換回一張紅心A 。
那些再與你無關的幸福【暢銷10年‧紀念版】
◆一個男人的告白◆
不是男人比較不念舊,
而是他們的每一個決定,
都是想清楚後才去做。
▋分手,永遠都準備不好
分手後最殘忍的,不是你仍然愛著他,而是,你以為他會再回來。
他離開以後,你先是埋怨他,但你不說他的不是,你心想,他一定有苦衷、他一定會回頭,你覺得他只是一時糊塗,這包含了某種程度的否認,因為你還愛他,所以不忍苛責。
再之後,你開始咒罵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你對他這麼好?他卻還是離開了你,你們從前相處的每一個細節現在都成了傷害的最佳證據,因為你還愛他,但卻終於發現,他真的不愛你了。
所謂的分手,常常就像是面對一個遠行的旅人,你以為自己終會是他的歸途,但沒想到他已經在其他地方落腳。
於是,你的世界再次崩塌敗壞,而且這一次徹底粉身碎骨。如果說,他當初提分手時是一次試煉的話,你覺得那或許只是一種考驗,一切都還有轉圜;而這回則是一種確認,肯定他的心意已決、你們再也無可能。
也就是那時候你才知道,原來分手有兩個階段,只是過程常常不是向上,而是往下重摔。第一次是心傷,第二回則是心喪,你成了沒著喪服但卻心如死灰的人。
你也曾經天真的想過,是不是他可以先給你一些準備的時間,或者是一些暗示提醒,讓你可以去調整、去適應,然後再分手,如此你就會更好,起碼不會傷得那麼重。
但後來才發現這是一種荒唐,你把自己珍貴的時間交給他去揮霍浪費,而且還親手奉上。這竟是一種變相的允許,因為得不到對方的承諾,所以你用自己去交換留住他的一點點時間。
那時候你才發現,分手最可怕的事情之一是,你們兩個再也沒有關係,但他卻還在影響著你。他早已在你的世界之外,但你卻還以他為中心。
跟著,你也終於懂了,原來沒有所謂「準備好了」的分手,只要兩個人還在一起,你永遠會懷抱一絲的希望,再美好、再繼續的可能。但只要一分手,就意味著這一切再不可能成真。所以在愛情裡面,你永遠都無法去真的想像分手的一天,因為,一旦跟一個人牽手了,你就會期待永遠。也因此,每回的決裂都是一次新的萬劫不復。
分手,從來都不是一種比賽,沒有讓你預備練習,更沒有分數高低,結局永遠都只有一種,就是心碎。
最後你也才發現,原來其實分手跟愛情很像,你只能去試著學習,把一次次的經驗當作是一種預演練習,但永遠都無法去預期。
分手,永遠都準備不好,一旦愛了,就只能盡力去給予,然後努力看會走到哪個地方。你只能把原本用來準備分手的力量,拿來去愛。然後,要是不小心碎裂了,學會如何去修補自己。
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因為害怕傷心就辜負自己的心,他人可以不珍惜自己,但自己卻不能不對自己好。而如果還有愛,但卻不去愛,就是一種對自己的愧對。
認真去愛,永遠都不會是一種浪費;敷衍的去愛一個人,才是。
◆一個男人的告白◆
今天沒空?
那明天呢?
不然後天?
這就是喜歡一個人。
▋他喜歡你,只是,沒喜歡到專屬於你
你把每件事都變成了暗示。
他每天都會在社群媒體上敲你,問你今天過得如何?你動態消息上的每個更新,他都會按讚,誇獎你哪天的哪件衣服很好看、喜歡旅行的地點。然後,有意無意地問你昨天做什麼?跟誰出去?他也會試探你週末有沒有活動?放假都做些什麼?甚至,他若是出去玩的話,禮物也不會少你一份。每件小事都是一個小甜蜜,都變成是你們的橋樑,通往彼此的道路。這些都是喜歡一個人的證據。
只是,你沒想到那座橋這麼長。你們還是熱絡,只要你臉書一上線他都會向你問好,聊的話題也沒變、社群媒體上的讚也沒變少、關心的話語也一樣多。但是,卻僅只於此。你們沒有更多的來往,你不認識他的任何一個朋友,就連單獨的吃飯也沒有過。就像是有人按下了暫停鍵,劇情就此停止,你的情緒還在,但就是看不到結局。
他從沒開口約你出去。你搞不懂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著急了起來。你開始詢問周遭好友的意見,無法從女性朋友那邊得到滿意答案,於是你硬著頭皮問了平常甚少聯絡的男性朋友。那一陣子,你的口頭禪從原本的「好可愛~~」換成了:「你覺得他怎麼想?」
他沒有約你出去,因為他不喜歡你。但他每天臉書都敲我。他沒有約你出去,因為他不喜歡你。但我跟誰出去他會吃醋。他沒有約你出去,因為他不喜歡你。但他會注意我每天的心情。他沒有約你出去,因為他不喜歡你。但他會跟我說他喜歡我穿長裙、說我笑的樣子很好看、誇我的瀏海很適合我……
你丟出了同一個問題,別人給了相同的答案。然後,你又用了另外一百個理由說服自己。
你聽見橋下的水聲,一抬頭,才發現是他的眼淚。「對不起,我喜歡你,但我放不下前一段。」終於,他開口對你這樣說,還比你先落淚。你眼底的苦澀硬生生地被擠了回去。然後,把原本要拭淚的手,變成拍他肩的安慰。你就這樣被宣告出局,卻還要安慰他。你這才看見,原來橋下不是蜿蜒溪流,而是浩瀚的大海。你怎麼都跨不過去。
是的,他喜歡你。只是、只是,沒喜歡到要專屬於你。朋友的喜歡跟情人的喜歡距離太遙遠。就像是河流與海洋。
你就此退出他的世界,然後努力讓生活繼續往下走。你沒上戰場,卻像是打了一場仗,渾身是傷。你還是花了很多時間走出戰場,走出那些「為什麼?」的槍林彈雨。他並沒有對不起你,但你知道再下去就是自己對不起自己。然後,有一天你才發現,他那天的眼淚,原來並不是源自於對你的抱歉,只是要稀釋掉他自己的罪惡感而已。
你終於也才清楚了,其實他對你,從來都跟喜歡無關,而是跟寂寞比較有關。
◆一個男人的告白◆
假分手?
男人從來都不會用分手來試探感情,
分手就是分手了,
說好當朋友就是朋友。
▋關掉他的社群媒體,你救回自己的人生。
原來,他只不過是以另一種形式離開了你而已,其實,他都還是你的生活。
突然間,你意識到了這一件事,就當食指在社群媒體視窗上點下他的名字那一刻。你忘了這是今天第幾回,你又再看他的社群媒體,他去了哪裡?吃了什麼?今天心情好或不好?然後,是不是新認識了誰?就像是以前念書時候的整點打鐘,幾乎是一種習慣性,只要一抓到空檔你就會去看他的動態消息。
他,是你的前男友。你們分手了一段時間,你原本以為一切早已經都事過境遷,那些好的或壞的,都隨著時間的流逝有了新的體悟,你也開始好轉,至少,不會再動不動就落淚,即便當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也不會再發呆。你終於再不會每每當自己意識到時,才發現已經在床邊坐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你原以為自己已經好了,但此刻,你的食指點擊著滑鼠的清脆聲響卻像是碰到了自己的傷口似的,灼熱了起來。
你才明白,你以為的痊癒,只是自己的「以為」。其實,你還是在意他。你當然會在意,你們在一起了好一段時間,跟著堆積出了濃厚的情感,你們過去那麼相愛,怎麼可能說斷就斷。
你曾經騙自己這是一種關心,你們說好繼續當朋友,但後來才發現這是一種囚禁。他給了你自由,但你卻只往他的身上飛。
於是你也才驚覺到,不管是「好朋友」或「親人」關係,雖然你點頭應了允,但其實都不是你的自願。因為,你清楚知道這是唯一可以把他還留在身邊的方式,所以不得不答應。你甚至猜測過,他說的「當好朋友」其實都只是一種伏筆,你心底隱隱期待著,只要關係不斷,你們或許有天就還有機會。
當初,你留了一條線不想跟他切斷關聯,但沒想到這條線到頭來卻綑住了自己。
你的「當好朋友」,說明的是你對你們感情的依戀與臆測;而他的「當好朋友」,不過只是多一個朋友比少一個好。這是女人跟男人的差別,你終於弄明白了。也就像是他的社群媒體動態,從來都不閃躲,但卻只有你在遮掩,計算著一絲一毫。
你還在在意他,還是會被他的情緒所影響,你還在如此在意著他,就像是你們還在一起一樣。只是,你們早就不在一起了。
你當然也知道,當不成情侶,能當朋友親人也很好,但就跟兩個人要走在一起一樣,兩者都需要緣分。只不過不同的是,兩個人初相戀時都宛如新生,不管從前種種,你們都有了新的契機;然而分開時,卻是帶著相愛過的包袱往前走,要同行更難。
原來,分手,就只是分手了。不管理由符不符合正確性,不管是不是心平氣和,但只要自己心裡有疙瘩、心裡有依戀,就不要勉強自己去當好人,就不需要勉強非要繼續保持聯繫。你終於懂了。你要試著關掉他的社群媒體,關掉他影響著你的一分一毫,你要找自己的快樂與悲傷,還有自己的人生。
如果心裡還有他,就不要裝大氣。因為,你的愛很小氣,你只想給想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