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常規醫學有時會失靈?
我們的醫療系統並不健全,醫生與保險公司基本上是在治療症狀,而不是真正移除病根,而且普遍未能從「整個人」這個角度著手。他們藉由開藥來處理症狀,但藥物又會產生副作用,惡性循環的結果是毒素更多、疾病更多,健康也更加惡化。—麥可.貝克維(Michael B. Beckwith)博士
我們正處於一個尷尬的過渡時期,因為我們要對抗的醫療模式已經把我們困住好一段時間了。今天患者的病症相對複雜,一個被教育人體的不同系統各自獨立、分別運作,且缺乏整體醫學概念的家庭醫生,要在二十分鐘的看診時間內有效處理患者的問題是不可能的。—凱莉.布羅根醫師
假如你想擺脫病痛,就必須直搗疾病的根源。大家都只想找到解決方法,而忘了去想:「我為什麼會有這些問題?」—彼得.克隆
常規醫學與過時的信念系統綑綁在一起,認為疾病的成因與基因及化學作用脫不了關係,所以把製藥產業視為偉大的救星。為什麼?因為藥物能帶來預期中讓我們恢復健康的化學作用。然而,真相卻恰恰相反。單純的器質性病變寥寥可數。事實上,第二型糖尿病百分之百與基因無關,完全是由生活形態所致。在心血管疾病的患者中,至少有九成不是器質性病變,而是壓力引發的結果。—布魯斯.立普頓博士
在改變生活方式一個月後,幾乎所有人都能逆轉第二型糖尿病,讓病症自然消失。戒掉碳水化合物並開始運動、不吃垃圾食物、攝取全食物與低碳水化合物,整體胰島素的敏感度會自動恢復正常。這些都是我們能為自己做的事。因此,慢性病可以說是改變生活方式、改變心智的一個機會。—瓊恩.波利森科博士
現代醫學不是無用,而是要用對地方
那麼,這是否表示現代醫學一無用處呢?絕非如此。現代醫學能夠神奇地治療創傷。倘若我的身體受傷了,例如發生車禍而腸子外流,千萬不要把我送到脊椎指壓治療師那裡,我需要的也不是按摩師,順勢療法更幫不上忙。我要的是一個外科醫生。—布魯斯.立普頓博士
現代醫學非常有用。對於某些急性病症而言,藥物、干預性治療手段及外科手術等等,都有良好的治療效果。相反的,如果你罹患的是慢性病,無論是癌症、心臟病、自體免疫疾病,就應該選擇整體療法,這意味著從心理、身體、情緒到能量療癒或甚至是遠距治療,所有會影響到你身體、心理及情緒體驗的因素都能全部照顧到。—狄帕克.喬布拉博士
地球上只有不到五%的人,是天生就帶著完全外顯的遺傳疾病。另外九五%的人會生病,都是因為生活方式及行為所造成。因此,雖然現代的醫療模式對於處理急性症狀非常有效,例如手臂骨折或得了盲腸炎時,尋求緊急醫療是個好主意;但如果是需要改變生活方式的慢性病,很多時候只服用化學藥物是不夠的。—喬.迪斯本札醫師
一直以來,我們都將緊急護理手段套用在長期照護上,這正是為什麼有半數美國人在服用超過五次的處方藥後仍然覺得不舒服。我們在功能醫學*上經常使用這個比喻:你腳上插了一塊碎玻璃,你可以貼OK繃,或吃普拿疼來止痛,但想辦法把碎玻璃取出來才是更合理的做法,不是嗎?—凱莉.布羅根醫師
病情靠診斷,結果靠自己
我們賦予白袍醫師太多權力了。我記得曾經有位患者哭著走進診間,因為診斷跟預後評估很不樂觀,醫生又跟她說了這樣那樣的話。我說:「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然後我走了出去,拿件白大褂披上,再掛上寫著麥可.貝克維醫生的牌子。我走回去跟她說:「我是麥可.貝克維醫生,我想讓你知道,你的人生即將好轉。你就像接到了叫醒服務一樣地醒了過來,準備打破陳腐陋習的循環,而你將看見自己的身體開始轉變。」接著我拿起了處方板,說道:「我要你每天對自己說這些話、吃這些東西,三十天後再來告訴我有什麼感覺。」患者破涕為笑,因為她意識到自己完全漠視了本身的力量。這並不表示你不用去看醫生或聽從良好的醫療建議,但假如你把自己完全交託給外在的權威人士,基本上你就會淪為二次受害者—既是症狀及診斷報告的受害者,也會被擺布你性命的權威人士所害。—麥可.貝克維博士
藥物的另一面真相
世界各國在醫療保健上投注了大量的金錢,但得到的相關數據卻差到極點。問題在於,製藥業是一種營利性質的公司產業。什麼是公司?那是讓人們投資賺錢的組織。—布魯斯.立普頓博士
西藥是一筆大生意。我不喜歡妄下評判,但對我而言,我認為人們必須了解這是一種買賣。倘若西藥製造業真是無私地為了人類的健康著想,那麼各大藥廠在業績下滑時就應該高興慶祝才對。雖然我不在製藥業工作,但我不認為這種事情會發生。西藥體系可以賺進大把鈔票,因為他們一方面會讓人繼續活著,一方面會讓症狀持續存在,而不打算找出患者身體為何會失衡的根本原因。—彼得.克隆
我們手上的藥物號稱能夠解決問題,但當你深入研究相關文獻,就會發現原本應該用來解決問題的藥物,實際上卻會讓應該消失的問題持續存在。就我們目前所知,抗憂鬱藥以及其他精神科藥物就是如此,都會導致長期的抑鬱問題。研究文獻中,將這種現象稱為「遲發性憂鬱」(tardive dysphoria)。就連制酸藥物也一樣,可能會在你停止服藥後誘發更嚴重的病理性胃酸分泌。這是身體對適應產生的一種自然傾向,當你透過服藥引入一種慢性化學物質時,身體會盡可能去適應變化並創造出一種新的常態。我們明白了這個道理,就必須研究這樣的效益何在。這些藥真的有用嗎?是否值得承擔背後的風險?結果顯然更使人憂心,因為已經有許多證據顯示這些藥物的效果未必比安慰劑好。當然,安慰劑不會帶來這些風險。
我認為,每個病人都有權利充分了解藥物的風險、好處及其他替代方案。遺憾的是,今天大部分的醫生都無法跟病人進行這樣的對話,因為我們能接觸到都是經過挑選、真正支持製藥業的文獻。—凱莉.布羅根醫師
療癒力一直與你同在
我們的身體會不斷生長及再生。在嬰兒成長的過程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見這種狀態;我們身上的毛髮、指甲,以及皮膚從擦傷或瘀青中復原,都可發現這種現象。事實上,我們整個身體由內而外都在一直經歷著修復及重生的過程,而且不同的身體系統,其再生速度也不一樣。你的骨骼細胞會不斷死亡與再生,要讓全身骨骼完全汰舊換新一遍,需要十年的時間;你的胃壁與腸壁每天都會因為消化作用的摩擦而耗損,每隔五天就會換新一次;你全身上下的皮膚細胞,每二到四週就會整個翻新一遍;你的肝細胞,每三百至五百天就會完全被新細胞取代。此外,每隔一百二十天左右,你身上所有的紅血球也會完成汰換。假如這所有老舊細胞都會死亡,並且被新生的健康細胞所取代,那麼,我們為何還會病痛纏身呢?
答案可能就在我們的意識之中。新生的健康細胞會回應我們對身體及生命的心態、情緒與信念。還記得布魯斯.立普頓是怎麼說的嗎?他認為,我們對生命的感知,會為我們的細胞創造出不同的內在環境。假如我們告訴細胞:「我生病了」或是「我得了癌症」,新生細胞就會繼承相關的化學作用,讓相同的故事延續下去。我們必須撕掉這些標籤,停止一再去認可我們不想要的狀態。但知易行難,做比說要困難多了,因為當我們處於恐懼之中,所思所想的都是最糟糕的處境,很難從當前的處境抽離出來。然而,只要我們理解萬物都是能量,包括我們所說的話以及所想的念頭都一樣,我們就能開始想像不同的可能性,以及開始訴說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