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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骨頭會說話:法醫真實探案手記1【南方法醫篇】

我的骨头会唠嗑:法医真实探案手记1



定價:420元 
優惠價:79 332元    
數量:
 





內容簡介

★ 穿過無數絕望,摸索到一個希望......
百萬粉絲「天才捕手計畫」大熱專欄,篇篇閱讀量10萬+,
讀者口碑炸裂!深入罪案肌理,探尋人性的幽微!
一部法醫兄弟的真實驗屍手記,一幅法醫視角的人性浮世繪。

★ 蟬聯數月當當新書總榜前50
★ 讀者超好評!豆瓣讀書評分9.1

【專業推薦】中正大學犯罪防治學系暨研究所教授 戴伸峰
「無聲的遺體說出破案的契機」!不管是哪一種案件,唯一能完整呈現犯罪真相的就是被害者。
「讓被害者永遠沉默無聲」是加害者無所不用其極的目標。
本書將「被害者的語言」透過法醫的鑑識,忠實還原,極具可讀性。

▎「我們不過是社會的一個縮影,無數法醫一次次站出來為死者發聲,為生者維護權利,我更希望的是,天下太平。」
10宗真實案件,懸念迭起!
每個離奇案件的真相背後,都是一個令人唏噓的人生故事。
深入罪案肌理,探尋人性的幽微。直視人性,是為了無懼黑暗。
 
▎「我也只是見慣屍體,並不是見慣生死。」
18年來在案發現場與屍骨「對話」,20餘種專業法醫手法。
法醫兄弟親自敘述真實重案!

‧車禍現場送屍疑點重重,牽出城市入海口處的「屍體黑市」,那裡的屍體明碼標價、生意火爆!
‧遇害一年多的女孩,父母兄弟俱在,卻無人關心,他們擔心的是需要給殯儀館付保管費……
‧樹林裡的無名白骨屍,案發現場沒有針頭,沒有繩索,沒有刀具。現場既沒有吸毒用具,也沒有自殺工具!人是怎麼死的呢?

▎懸疑 ╳ 燒腦 ╳ 直擊人性,比故事更黑暗的是現實,比黑暗更深不可測的是人心。
DNA檢驗鑑定技術、煮骨斷齡、精斑檢測、顱骨復原、人皮手套……
所有罪惡都有跡可循。

作者簡介

南方法醫  廖小刀

從業18年,解剖時慣用一把24號銀色小刀。
技術控,破獲了南方某省掛名的一號、二號大案,被同事戲稱「積案小王子」,是專門處理懸案的人。
性格正直,略靦腆,對待法醫職業熱血「中二」。養貓。

作者序

我也只是見慣屍體,並不是見慣生死
――南方法醫.廖小刀

二○一七年,一個朋友和我說:「你做法醫那麼多年,能不能把一些案件故事寫出來呢?」在她看來,破案肯定是驚險又有趣,尤其法醫破案,一聽就很專業,讓人敬佩。
起初我是拒絕的。做為法醫,我對案件向來只知一鱗半爪,並且我一直覺得自己不大會講故事,從小到大,我的作文都沒有得過高分,要寫好案件故事對我來說真的是一個巨大挑戰。
不久後,我生活中遇到一些困難,想做點什麼來轉移注意力。我開始重新思考,是否應該寫些東西,寫些讓我記憶深刻的案子,記錄一些關於生死、關於人性的東西。
當時,我就職的公安局正在積極偵辦懸案,很多塵封多年的檔案袋被從檔案室搬了出來,已經開始發霉的物證再次見到陽光。如果我們不去清理這些懸案,那麼這些未破的案子,就永遠不可能偵破,枉死者永遠討不回公道。
在清理懸案的過程中,我終於下定決心要將我自己經手的案例記錄下來,於是寫了兩個簡短的又有點粗糙的故事,公布在網路上。
正是這兩篇現在看來非常粗糙的案件故事,讓「天才捕手計畫」的編輯注意到我,他們和我說,既然要寫,不如加入他們,和他們一起將案件故事講得更好,讓更多的人看到我寫的案子。
於是,二○一九年年初,我在「天才捕手計畫」的平台上,發表了我的第一個案件故事,是一個女孩被人殺死後,分屍後裝進箱子並棄屍的故事。
那是我藏在心中最深的案子,一個沒有頭、也沒有四肢的女孩屍體被塞進了行李箱,丟棄在大河邊。而我,在她遇害後一年才看到她的頭。
編輯不止一次問我,為什麼第一個想講這個案子?我起初以為,只是由於這個案子當時被忽略得太快,讓我太不甘心,而後來又太巧,她的頭顱就一直在原地等著我們幫她找到凶手。
但當我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我才察覺這個案子最讓我揪心的,其實是這個女孩的生活狀態。她的父母兄弟明明都還健在,但她生活得就像透明人一樣,除了我們,沒有人試圖去找她。
我也只是一個普通法醫,或許我開始寫作,也不過是不願意自己成為那個透明人,我想講出更多精彩的案子,分享更多破案的艱辛和人世間的悲苦。
就這樣,這幾年裡,我記錄了一個又一個真實發生的案子。有讓我揪心很久的小女孩被殺案,那個讓我和勝哥無數次駐足的路口,其實就是我現在居住的社區路口。
也有讓我一度被逼到牆角,甚至差點陷入調查的刀下留人案。直到現在,依然有人覺得是我們抓錯凶手,冤枉了好人。
有些案件的破獲,巧合得讓人不敢相信,就像它們發生時也不過是一個巧合。我很努力地想把每一個案子講好,想讓更多人喜歡我講的案子,能夠讓他們從法醫的視角了解到案件的始末。
但就和我們更常吃的是家常便飯而不是海陸大餐一樣,絕大多數案件其實沒有那麼精彩,有的案子也不方便記錄下來給大家看。
二○一九年年底,最初鼓勵我寫案件故事的朋友,因為憂鬱症跳樓自殺了。在她出事前我沒機會見她最後一面,她逝世之前,一直說有機會來找我吃飯,擼一下我家的貓,等我出了書還要給她一本獨家親簽版。
做為一名從業十八年的法醫,我經歷過數百起墜樓案,有自殺,也有意外,但是沒有一次像這次一樣,讓我心緒不寧,情緒低落。
二○二○年,陪伴了我十幾年的白貓菜頭,也因為年邁而病逝。也許早些年奶奶的去世,就讓我明白,我也只是見慣屍體,並不是見慣生死。
我們無數次見證旁人的死亡,最終我們也會走向死亡,而我不過是想把自己在路上看到的那些風景和片段跟更多人分享。

從二○一九年到二○二三年,五年過去了,回頭看來,當初一起聊天的朋友、鼓勵我寫故事的朋友,有些人已經消失在人海,但更多人還在繼續支持著我,陪伴著我。這幾年裡,我也在網上認識了更多的朋友,也幫助一些網友解決了困擾他們的問題,我自己也從人生的低谷中掙扎著爬了起來。
我依然還是那個不怎麼起眼的法醫,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敏感而多疑,我也依然和年輕時一樣,總是想把自己的工作做得更好,努力讓更多的案子破案,發現更多真相。
當法醫的年月越久,經歷的案子越多,也就讓我有更多的案件故事可以和大家分享,讓大家能夠對法醫、對刑警有更多的認知和認同。
十八年前,我剛工作的時候,法醫並不是一個光鮮亮麗的職業,那時候社會對法醫的了解很少,認同感更低。在珠江三角洲地區,有些家屬甚至會覺得我們晦氣,拒絕和我們握手,就連有些同事,也會因為我們剛看完屍體現場,不願意和我們同桌吃飯。
那時候,我們的解剖室還只是位於殯儀館角落的一個小房間,不到十平方公尺,房屋中間一個用水泥砌成的T形台,充當我們的解剖台。就是在這樣的解剖條件下,我們經歷了一年上百起命案的歲月,也見證了社會治安越來越好。
我們這裡不過是社會的一個縮影,在更多的地方,在這些年裡,無數法醫一次次站出來為死者發聲,為生者維護權利,一次次協助破案,讓警隊和社會對法醫的認知越來越多,對法醫這個職業的認同感也越來越強。
主動報考法醫專業的學子也越來越多,甚至法醫這個職業都有專門的綜藝節目了,以至於我都覺得該給準備學這個專業的人潑冷水。因為法醫工作也不過是刑偵工作的一部分,我們重要,但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重要,工作中也不全是那麼精彩的破案故事,更多的時間裡,法醫工作瑣碎而忙碌。
我工作了十八年,這幾年費力拼湊出真相,能講出來的案件故事,也不過是這一本書。我一直覺得自己的文字很糟,所以我特別感謝一直給我鼓勵和支持的「天才捕手計畫」的編輯—鍋盔,她實在是太有才,太可愛了,我每一篇文字都有她的辛苦付出。
我一直夢想能夠有一本自己簽名的書,為了撐起一本書的分量,斷斷續續寫了近四年,現在終於達成心願了,也特別感激不嫌棄我的讀者,希望你們都快樂,遠離悲苦。
做為一個法醫,除了為死者發聲、生者維權,我更希望天下太平。

書籍目錄

作者序
我也只是見慣屍體,並不是見慣生死—南方法醫・廖小刀

01—沉案
02—尋找失蹤的孩子
03—二十七號命案
04—無證之罪
05—誰動了她的梨
06—深淵之下
07—屍體黑市
08—天堂口
09—悍匪一九九二
10—團圓行動

後記
穿過無數絕望,摸索到一個希望,是每一個法醫都在堅持做的事

精采試閱

01-沉案

破案有時就差一個契機,但契機究竟明天來,還是永遠不會到來,我無從得知。這就是這個職業的宿命。

案發時間:二○一五年十一月。
案情摘要: 河岸邊有一個二十四吋行李箱擱淺,內有一具無頭女屍。
死者:不明。
屍體檢驗分析:四肢斷開處見長骨露出,創傷處布滿刀痕,切口淺,位置非關節處,疑似臨時起意的分屍行為,且分屍手法殘暴。嚴重肺氣腫,左心室表面布滿針尖狀的出血點,窒息死亡?

辦公室越來越安靜,只有不遠處在電磁爐上加熱的鍋裡持續發出咕嘟咕嘟聲。一股一股白色水蒸氣升騰而起,空氣裡滿是不安。鍋裡煮的,是一塊女人的骨頭。先用洗衣粉水煮掉屍體一小塊骨盆上的肌肉和軟組織,再觀察表面凹凸溝脊—這是我常用的確定死者年齡的辦法。
我對著電腦,眼前是今天的現場照片與寫了一半的命案現場分析報告。四下俱黑,只有螢幕上的照片螢光閃爍。照片中的她蜷縮在行李箱裡。沒有頭,沒有四肢。白色水汽繼續升騰、彌漫。這是我與無頭女屍的對話時間。
拿起二十四號銀色手術刀,刀尖輕觸她皮膚的瞬間,我的手頓了一下。我感受到她皮膚尚存的柔軟。不銹鋼解剖台冰涼,我雙腳打開,頭頂一圈強烈的冷光。一股特有的氣味充斥我的鼻腔,冷颼颼的,越來越濃,似乎要鑽進我的腦子,水和消毒液也蓋不住。
解剖刀從她的頸部正中切入,刀尖在黑綠色的皮膚上緩緩劃下。第一肋軟骨還沒有鈣化。刀尖繼續向下,一字切開胸腹,脂肪不多,沒有妊娠紋,沒有手術疤痕。死者年紀不大。屋裡的抽風機不間斷發出嗚嗚聲,像是哀號。
她四肢斷開的地方,長骨參差不齊地從烏黑的肌肉中豎起,異常突兀。分屍的手法相當粗暴。這種傷口表明凶手既沒有經驗,也沒有耐心。或許是時間不足,也或許是空間有限,又或許是焦慮所致。
第一現場也許就是某個簡陋的出租屋,我心中暗想。我稍稍用力破開她的胸腔兩側,膨脹的肺露了出來。輕輕撚動肺葉的邊緣,細小的氣泡散布,肺葉間還有一些深色淤血。這個現象提示我,她的肺部嚴重氣腫,難道是窒息死亡嗎?
我剪開心包,左心室表面同樣散布著幾個針尖狀的出血點。口罩下,我抿緊的嘴唇鬆了下來。要判斷是否窒息,心臟有無出血點是很關鍵的一環。
一個畫面在我的腦海裡閃現—憤怒的凶手用力掐住她的喉嚨,也許同時還搖晃、重擊她的頭部。她全力掙扎,但力量懸殊,缺氧加劇,死亡很快降臨。
要再進一步確定是不是機械性窒息(Mechanical asphyxiation),還必須考慮中毒的可能性。
銀色的刀尖繼續向下,胃和十二指腸裡只有不到五十克的食物殘渣。我用勺子一點點收進一個白色的圓形小盒,以備查驗。凶手應該是發現她沒有動靜,才停下動作的。當面前躺著這樣一具屍體,該怎麼辦?
直接逃走的話,屍體很快就會被人發現,順著住處資訊就會被找到,不行。可是外面到處是人和監視器,拖這麼大一個人出去太扎眼,也不行。
窗外車輛疾馳而過的聲音,隔壁房間電視劇的聲音,走廊開關門和人走動的聲音,甚至一個咳嗽、一個噴嚏,一點點聲響都可能讓神經緊繃的凶手戰慄。二十四吋的行李箱裝不下一個完整的人,凶手很可能在這時想到了分屍。
他弓著身子,把屍體拖到廚房或是廁所,拿起最順手的那把菜刀,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把,直接猛烈地劈砍起來。典型的臨時起意的分屍行為,難道是熟人犯案?
凶手應該很快就發現,分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女屍四肢和頸部的傷口上布滿刀痕,而且都不是落在關節的位置,切口很淺,有些地方甚至不是直接砍斷,而是暴力折斷的。
凶手應該很累了,於是放慢動作切割皮膚和肌肉,那些糾纏的組織讓他心煩意亂,砍到最後一點時,他用蠻力折斷骨頭。
大腿應該是先被砍下來的,可上半身還是放不進行李箱,他又砍下她的雙手,胡亂剪碎脫不下來的衣袖。最終,軀幹塞進了行李箱,剩下的四肢和頭另外裝在一個或幾個袋子裡,衣服碎片則被他順手丟進了行李箱。
等到後半夜,凶手拉著裝屍體的行李箱,從狹小的出租屋裡出來。一路上擔驚受怕,直到盯著行李箱消失在水面,他才鬆口氣。
屍體在水中浸泡了數天,絕大部分生物跡證已被水流破壞殆盡。我取出無頭女屍的子宮,用棉花棒提取了一份擦拭物。河水沒法沖刷到子宮內,如果有到達子宮的精子,便會留在這裡。我將所有的臟器擺回原位,開始縫合。她能告訴我的,似乎都告訴我了。

八小時前,無頭女屍在河岸邊被發現。等我趕到那裡時,一條長長的警戒線已經將整個河堤路攔住。警戒線外,圍著一群看熱鬧的人,他們的目光越過警戒線,聚集到三十公尺外的河灘上,幾個員警與一個孤零零的行李箱放在那裡。
其實我已經記不清,今年來過這裡幾次。不遠處的巨大橋墩總像是在幫我們,多具從上游飄來的浮屍被它阻隔,擱淺在這片河灘。
我從勘查車上拎下工具箱,穿過人群,朝抬高警戒線的治安隊員點了一下頭,微屈上半身,鑽進警戒線,也鑽進新案子之中。一個二十四吋的黑色行李箱倒扣著,拉鍊已經被打開,露出的部分,看得出是人的軀幹。
「還有其他人動過屍體嗎?」我邊戴手套邊問。
岸邊吹過一陣風,裹住屍體特有的氣味撲來,幾個員警忍不住捂著鼻子。
「沒有,只有報案人因為好奇拉開了拉鍊,其他人就沒動過了。」
看他難受的樣子,應該是個新員警,我順手將自己的口罩遞了過去。
我彎下腰,小心地平移開箱子,揮了揮手,蒼蠅四散。死者下身赤裸,上身套了件殘破的深藍色外套。我注意到箱子裡有些衣物殘片,便拿了幾塊拼在死者袖子的破口處比對、吻合。
我蹲下去,拉開她的衣服,伸手按壓她的腹部,硬邦邦的,那是因為腸道充斥著腐敗氣體。
五天以上。我預估了遺體大致的死亡時間,考慮到天氣因素,再早的話可不是這種衣著了。法醫基於案發現場做出的基本判斷,往往會影響最初的偵查方向,這總讓我想起隨堂考試。
我不知道這個女性的名字、容貌,還有她的過去。能告訴我一切的,現在只有這具殘缺不全的屍體。
一行人抬著擔架朝現場走來,下河灘的路很陡,看著他們,我突然想到,凶手提著這麼重的箱子,想順著河堤斜坡下來可不容易。是的,這裡不但不是案發現場,甚至也不是第一棄屍現場。
我把軀幹包好,幫著大家小心翼翼地把她裝進黑色屍袋。看我們抬著黑袋子上了堤壩,圍觀群眾迅速向兩邊避讓,讓出一條寬敞異常的通道。
閃著警燈的勘查車沒入車流,窗外人潮熙攘,一切如常。車裡沒人說話。發現無頭女屍的四天後,我在自家社區門口看到了為分屍案張貼的尋人啟事。
女性,年齡二十至二十五歲,身高一五五至一六○公分,體形中等,身穿深藍色長袖外套。沒有死者的面部照片,只有一張衣物照,是塑膠模特穿著死者衣服拍的,衣服破口通過電腦後製修復過,末尾還附上了那個孤零零的行李箱的照片。
四天過去了,我們依然不知道她是誰。懸賞公告遍布街頭巷尾。我們將調查對象的失蹤時間擴大到案發前十天,偵查範圍也由本地擴大到河流上游地市,還是沒有一個吻合。
每晚十一點,結束調查的刑警們就會聚在一起開會。這樣情節惡劣的分屍案,一年也少有幾起,他們會揪著細節一遍遍跟我確認。案子沒破,這樣的會也不能停。
有一次經過走廊上的長沙發,我忍不住數了數,那麼小的地方,足足有六個偵查兄弟擠一塊兒補眠。
沒人報案,也沒人露面。解剖室那具無頭女屍還在那兒,似乎真是頑強地等待著自己的頭顱與四肢,等待著我們來講述真相。
我們爭論了很久,最終還是回到原點、回到現場。攔截女屍的大橋是條主幹道,連接著周邊數個地級市,與河流經過的地方並不完全一致。
一種質疑聲逐漸占了上風:那個黑色行李箱會不會是從橋上扔下來的?
如果是公路棄屍,那往往會有汽車參與。這個思路之下,屍體發現地可能和第一案發現場距離很遠。若果真如此,我們的搜查範圍還得擴大,難度可想而知。
有的時候,漫天撒網也是辦案過程的一部分,為的是給這些陷入困局的案子,爭取一線生機。可是我不這樣看。
「對案發第一現場,你有什麼想法?」某一天,隊長突然把我叫到辦公室。
「我還是認為,凶手是在附近河邊棄的屍。」
我的判斷是基於女孩的行李箱和衣服,看起來材質一般,也不是什麼昂貴的品牌。這兩樣物品我前後相驗了不下六次,對它們非常熟悉。
我懷疑死者和凶手應該都是經濟實力較弱的外地工作者,他們應該不太可能有大型交通工具。其他的運輸工具,不管是摩托車還是自行車,背著一個屍體長時間暴露在外,沒有凶手會傻到這樣做。
我仍然堅持,搜查重點應該聚焦在周邊兩三公里內的幾個打工村。一個錯誤的判斷會耗費掉本就有限的人手和精力,更可能會使後續偵查徒勞無果。搜查圈究竟應該擴大還是縮小?現在我們就站在這個「十字路口」。

審定推薦

【犯罪研究者‧超好評推薦】
中正大學犯罪防治學系暨研究所教授 戴伸峰──
「無聲的遺體說出破案的契機」!不管是哪一種案件,唯一能完整呈現犯罪真相的就是被害者。「讓被害者永遠沉默無聲」是加害者無所不用其極的目標。本書將「被害者的語言」透過法醫的鑑識,忠實還原,極具可讀性。

我的骨頭會說話:法醫真實探案手記1【南方法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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