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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風玉露5:王妃的反擊(完)

金風玉露



定價:260元 
優惠價:79 205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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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創意天后柳暗花溟人氣破表的歡樂古言代表作!
女扮男裝小家丁&妖孽腹黑壞王爺的情史大結局
從家丁到王妃之路的終點驚喜揭曉!

為愛造反成逆賊,裕王如今還能回頭嗎?
以血養成的蠱,要以血償血才能解?刻意抹除的記憶,只能以命喚醒?

★金石堂羅曼史暢銷榜第一名!博客來週榜輕小說類第二十七名!起點讀者好評指數9.4 分,總點擊超過500萬!當當網98%讀者評價5顆星,看過必按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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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救夫救子,石中玉改變容貌混入明鏡城內的王府,與兩名側妃宗政彌也、趙碧凡鬥了起來。沒想到除掉宗政,卻讓趙碧凡起了殺意!因此石中玉立刻使計帶著兒子躲到主院,順便進行「喚醒失憶丈夫」事業;慕容恪雖然忘了過去,但對石中玉意外親近,內心也逐漸對自己的過去感到好奇。

府內的改變令趙碧凡忌妒又恐慌,便串連父親趙知信下黑手,加上石中玉為了幫慕容恪解除趙氏父女對蠱蟲的控制,不斷使計測試,因此內宅外院好不熱鬧。石中玉要照顧小的、引誘大的,並且尋找盟友、抵抗敵人,一家四口究竟還要多久,才能真正地闔家團圓?神秘的蠱毒又要怎麼解開?既然已造反,慕容恪還能帶著妻小重回大燕的裕王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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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柳暗花溟
暱稱66,女的,生於北地天津,是喜歡美食和舒適,但行事並不穩重的非典型金牛座。性格像火山,噴發過就沒事了。平時馬馬虎虎,得過且過,基本純真無害。行文活潑風趣,想像力超級豐富,擅長在惡搞中尋找浪漫,在浪漫中發現惡搞,最怕孤芳自賞、冷豔高貴,總之不太正經。不愛寫悲劇,信奉人生苦短,何不開懷的真理。喜歡小動物,有一隻混種的博美叫肉包,常常不知道是人哄狗、還是狗哄人。另,本人相信愛情。

繪者簡介

貓君笑豬
畢業於川音美術學院油畫系。現為自由插畫師。
愛貓一族。喜歡音樂、旅遊,愛好一切美食。
曾為簡體版《星沉雁遠》《金風玉露》《簫月傾城》《幻想縱橫》
與繁體版《美男十二宮》《藥窕淑女》《眸傾天下》《瀲灩江山》等小說繪製封面。
出版個人畫集《曉見》,商業畫冊《花君宴》。

精采試閱

史上第一人

「這張是什麼?」拿著最後一張畫,石中玉愣道。
畫上是一個女人。是……女人吧?
兩個孩子工筆畫非常非常、超級超級地爛。前面那些日常生活的畫,有點像四格漫畫,反正也不細畫臉部和衣服身材,整體就像細竹棍插在馬鈴薯上,旁邊伸出四肢。雖然風格幼稚粗糙,倒充滿了童趣。
可最後一張,兩個孩子分明是想細緻描述,所以用了心力,結果卻是亂七八糟。那畫中人的頭上黑漆漆一片,大約是長髮,梳了髻,畫了幾道條紋,應該是釵環。從身上穿的衣服來看應該是女人。畢竟,男人不穿裙子。
五官麼,鼻子是兩個洞,嘴巴小到只有一個點,兩個耳朵畫大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八戒二師兄。兩隻眼睛大得像ET,眼睛下面還有一串小圓圈,初一看還以為是王府時那隻生過七八胎的狗媽媽的乳頭。
「這張是娘。」左左非常正式而誠懇地說。
「你肯定?」石中玉嚇了一跳。
「那是相當的肯定。」右右作證。
石中玉想死。在兩個兒子眼裡,她難道醜成這個樣子?雖說真正的感情不是以外貌取勝的,但醜得這麼人神共憤的,當初慕容恪怎麼能看得上她!
「也不知怎麼,我想畫出娘的神情,卻不能捕捉。」左左的語氣像個丹青聖手。但說實在的,石中玉對他的書畫才能已經基本絕望。
    「這就是我在你們心目中的形象?」石中玉欲哭無淚。
「當然啊。」右右伸出小手,點著畫面解釋:「娘的頭髮很好看,又黑又多。」
「娘的眼睛又大又圓。」
「娘是櫻桃小嘴,比我見過所有女人的嘴都漂亮。」
「衣服麼,實在沒時間細畫了。」
幸好啊,如果時間再長些,娘就成妖怪了。可是……
「手腳掩在衣服裡就算了。可是……娘的脖子呢?在哪兒?娘沒找到啊。」
兩個寶寶對望一眼。那意思是:哎呀,忘記了!
石中玉無語,但見兩個寶寶望著那幅畫的神情,那樣神情專注又充滿愛意地看著畫,大眼睛閃亮,好像恨不得抱著畫親親,石中玉的心突然溫柔得沒辦法跳動。
在孩子們的眼裡,她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他們畫不出來,但心裡、眼睛裡看到的,全是最愛最愛的娘親。在他們成年、愛上其他姑娘之前,她還是好好享受那份全心熱愛吧。
「好吧,就寄這封家書。」她點頭,「不過,娘臉上那一排黑點點是什麼?」她說的是那兩排乳頭。
「娘想爹時掉的眼淚啊。」右右歎息道。
「娘哪有掉眼淚?也根本沒有想他!」石中玉立即反對這種說法。但態度太激烈了,反而顯得很虛弱。
「娘騙人。」左左控訴。
「娘沒有!」
「明明就有!」
「沒有!」
「有!」
在母子三人的打鬧聲中,家書還是這樣寄出去了。而那些畫到前線沒多久,大燕軍平定了慶州,大敗北魏,大周未做反抗就投了降。
一場戰事,或者說鬧劇,迅速結束。
 
史載:大燕新皇昌慶七年,秋,裕王慕容恪歷時不過百日之期,就以摧枯拉朽之勢,長驅直入,一舉攻克北魏首都日暾,迫北魏皇帝降燕。其間,裕王一戰即擒反王慕容慎,破慶州。
同月,被陵王慕容楚圍困的大周見大勢已去,未做抵抗就向守軍呈降表。
裕王於九月二十五日,班師回朝。沿途受到百姓夾道以呼。至此,大燕定矣。
另,此次裕王出征,創下最快獲得戰事勝利的紀錄,其後幾十年,無人能破,史上第一。
 
「王妃,不去迎接裕王殿下嗎?」大寒問。
石中玉心裡長草,坐立不安,偏偏要裝得無動於衷地說:「不去,有什麼好看的。」一邊說還一邊看著書,很「淡定」。
大寒還沒說話,小寒一臉興奮地從外面竄進來說:「現在去也來不及了,妳們沒看到,大街上人山人海、水洩不通。」
「這麼熱鬧?」石中玉忍不住問。
「可不是麼!」小寒依舊興奮得不行,「魏周聯攻咱們大燕,何況還有反賊慕容慎獻上慶州,大家都以為這仗至少得打上兩年,得有多少將士埋骨異鄉?可咱們殿下不到百日就給平定了,傷亡還很小,打得北魏百年之內絕不敢侵邊。以後大燕安居樂業,百姓能不高興嗎?皇上能不高興嗎?裕王殿下是咱們大燕的大英雄,世上最最了不起的男人!奴婢高興的是,他是咱們家的人!」
「看把妳樂的。」大寒笑罵,又轉頭對石中玉說:「王妃莫怪,我們姊妹是行武出身,對裕王殿下戰神般的功績,實在是太敬仰了。」
小寒一聽,也不理石中玉了,拉了大寒在一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什麼皇上親自迎出城門,親自在裕王馬前潑水以表敬意啦,什麼百官相迎、場面宏大啦,什麼裕王殿下鮮衣怒馬、迷煞眾人啦,什麼北軍軍容整齊、震懾四方啦……
石中玉「淡定」看書,但半天一頁也沒翻,耳朵豎得比兔子還長。
說實話,她很驕傲,因為小寒口中、百姓心中那神一樣的存在是她的男人,前幾個月,為了她還在王府門前站崗呢。而且,她很想立即見到他。別人都說百日克敵簡直是神話,用時之短創大燕史上之最,可在她眼裡,卻是度日如年,這段日子已經太漫長。不過她不能滿含淚水去迎接英雄,因為這英雄在回程中做了一件讓她很生氣的事。雖然這件事可能是誤傳,但她仍然不能容忍,本打算不再設第三關了,現在卻想設一個非常非常非常難的,讓他吃足苦頭。
他居然敢背著她收女人!北魏的女人,還是個公主!幹麼啊?北魏為了表示誠意就要和親啊?就算是和親,也輪不到慕容恪獻身吧?皇上不是後宮空虛?陵王不是還沒有正妃?慕容恪是她的,她沒點頭,看誰敢這麼做!
但是她雖然鬧彆扭、孩子氣,卻沒阻止左左右右去迎接父親。畢竟,大人間的糾葛不要牽連到孩子身上。
於是,夏世雄和屈忽昀、饅頭他們保護著左左右右去了。因為鎮守西境的陵王慕容楚先行回朝,所以他們混在陵王的隊伍中,與保護皇上的御林軍一起出了城。
事實上,現在全王府除了蘭望這種責任心重的帶著幾個老僕守著,還有大小寒保護著石中玉,已經完全空了。
「王妃,您就原諒裕王殿下,讓殿下回府吧?」小寒正說得高興,突然跳到石中玉面前,「殿下那麼了不起,長得那麼帥,武功那麼高,打仗那麼能打,一不留神就讓別的女人搶走了,到時候王妃哭也來不及了。」看那模樣,一臉追星族的樣子,簡直成了慕容恪的粉絲。
大寒一聽不對,連忙上前,使勁擰了妹妹一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王妃正為著殿下帶回個北魏公主的事發小脾氣呢,她還提這些?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可是晚了,石中玉怒哼了聲,「哼,誰愛要他誰領走。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妃才不稀罕!本妃就是不讓他進門,有本事,他也像打北魏那樣打進府來啊!本妃還就不信邪了!」說著,氣呼呼回屋了。
大寒瞪了小寒一眼,低聲道:「看看妳幹的好事,這下王妃更不讓殿下回府了。本來我都打算好了,讓他給咱們講講到底用的什麼戰術,怎麼就一下子攻到日暾,怎麼就把慕容慎那老賊抓住,把那個又色又噁心的老胖子硬生生嚇死的。」
「王妃就是撒嬌罷了,回頭殿下哄哄就雨過天晴,怕什麼。」小寒回答。
「本妃聽見了!」屋裡傳來石中玉的叫聲:「別打量著我會心軟!我看妳們兩個是閒的,所以生這麼多心思,真是女大不中留,趕緊在四大鐵衛中一人挑一個,不然本妃把妳們配給二門上的家丁,看妳們還敢背後編排主子!」
大寒、小寒對視一眼,吐了吐舌頭,知道石中玉是嘴硬心軟。
兩姊妹打打鬧鬧地走了,而裡屋貼著門縫偷聽的石中玉才站直了身子。
死傢伙!居然帶女人回來!就算相信他不會染指,想想也心裡不舒服。但是,如果他回王府,到底要不要讓他進呢?真愁人,不知道怎麼辦好。
不過,慕容恪並沒有讓石中玉為難,因為半夜時分,他從百官夜宴上偷溜回了王府。沒有通報,甚至沒有走正門,而是用他最愛的方法,翻牆而過,直奔湖邊小道場。
久思院現在是石中玉帶著兩個孩子住。但剛才左左、右右透露,那棵從明鏡移植回來的蛇果樹苗,種在了小道場,原來書房的外面。都道是人挪活,樹挪死,可那果樹也不知為什麼那麼堅強,幾年不發芽,突然就長出了小苗,又從明鏡千里而來,路上這麼折騰竟然不死,而且漸漸要長成了。
他不能讓那棵樹活著,因為很不吉利。當年他們約定,長出樹苗就放她自由。沒長出來倒罷了,長出來……他也得讓它再死回去!
這時候,左左、右右還在宮裡,王府裡的僕人們也都聚在一起喝得勝酒,小玉肯定在屋裡生悶氣,沒人注意,正是月黑風高殺苗夜。
然而,他猜錯了。
石中玉心中糾結,也跑來拿樹苗洩憤,早一步到了,此時正蹲在地上,拿一條小樹枝抽打小苗旁邊的土地,一邊抽還一邊罵:「慕容恪你個死傢伙,休想再靠近我一步。哼,我有證據,當初你承諾過的,小樹發芽就放我走。」
慕容恪悄無聲息地站在不遠處,看著眼前的一幕,心突然溫柔得沒力氣再跳動了。好像他夢裡見過這個場景,好像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但所有的相思在一刻化為了甜蜜,覺得所有的折磨都是值得的。
「小玉。」他輕聲叫,嚥了嚥口水,滋潤乾熱的喉嚨。
石中玉嚇了一跳,還以為出現幻聽,差點坐在地上。回頭望去,就見在那秋月的銀白光輝下,那個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那兒,身形一如以往的挺拔,臉色半陰半暗,半隱半明,只要一伸手,她就可以觸摸。
「你怎麼來了?」話一出口,卻是帶著撒嬌意味的生氣。
慕容恪不說話,只走過來。
「你別過來。我警告你哦,再過來,我就喊人了。」石中玉沒什麼威脅性地說著。也不知怎樣,突然想到一句很無恥、很邪惡的台詞: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知道。
下一刻,她被擁在一個懷抱之中。那懷抱如此熟悉,卻因為長久的離別又帶點陌生感,還有清風明月的味道,他的體溫……
「想我嗎?」低低的聲音沉沉地問,誘惑得人心癢癢。
「不想!」煞風景地哼道。
「不願意我來?」
「不願意!」
「妳這樣子可不像不願意。」語氣中帶了三分調笑。
石中玉咬牙,讓自己從美色中清醒,狠擰了一把慕容恪的腰。慕容恪沒提防,疼得悶哼一聲,手臂鬆開了,石中玉藉機跳開。
「玩美男計這招沒用!」她很「正義」。
「那妳怎麼會在這裡?不是因為想著我嗎?」慕容恪笑笑。
喵滴,太好看了。有的人天生就是讓人犯罪的,怪不得別人思想不純潔。曾經,她不知打哪兒聽來一句話:萬惡淫為首,在行不在心。若是連心判,天下無聖人。
但石中玉上下瞄了慕容恪一眼,定力十足地道:「想得美啊。你又是來這裡幹什麼?想毀掉樹苗嗎?」
「本王怎麼會那麼沒品?」慕容恪掩飾自己的真實目的,「只是想進來看看。」
「你最好別動這個念頭。」石中玉道:「讓這小苗長大,才知道它是不是那棵蘋果樹。若然它現在讓人毀了,就算不是原來的種子,也要算作是原來的種子了。」
慕容恪一愣,打算辣手摧苗時,倒沒想到這一點。
石中玉得意地笑,「幸好被我捉到賊。」
賊?聽到這個字,慕容恪笑了,「小玉呀,妳可知道,妳捉的不是拔苗賊,而是採花賊哪。」說完,還沒等石中玉反應過來,已經伸手抱住她,俯身吻下來。
石中玉猝不及防,被他長驅直入,瞬間奪了神魂。
慕容恪幾乎是迷醉般地吻著。在戰場上,生死一線,那思念就加倍放大,讓他渴想她到刻骨銘心的程度,此時只恨不得把她揉在血肉之中,妳中有我,我中有妳,再不分離。
他一把抱起她,唇在在脖頸和耳垂之間輕輕摩擦著。那一年,他想遠離她,因為他不願意愛上一個男人。可是,她為他的母后抄寫祈福經文,偏偏在他面前出現,對他說:「殿下,你的出生,是我的幸福。」
那句話,是他第一次覺得生存得有價值,因為他的存在而令一個人幸福。那種被需要的感覺,那種被重視的感覺,不是因為外貌、地位、或者其他,只為著他的心,令他立即沉醉。
他再也把持不住,差點在小道場的書房裡要了她。若不是因為聖旨到,她早就成為他的,何必再經歷那些挫折,蹉跎、荒廢了那麼多美好歲月。現在他還有一關要過,過關才能得到她的認可,可他等不了了,思念像體內一股巨大的力量,若得不到安慰,他必將被撕成兩半!
「那年在小道場,我們沒做完。」他喘息著,「今晚繼續。」他打橫抱起她,大步往屋裡走。
石中玉覺得應該拒絕,可也只是覺得而已。
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和小道場犯沖,兩人才踏進門檻,就聽到不遠處有嬌嫩的聲音喊:「娘啊娘啊,您在不在?左左、右右回來啦!」
「這兩個小壞蛋!怎麼不晚來一會兒?」慕容恪咬著牙把石中玉放下。
石中玉循聲望去,見兩團燈火漸移漸近,燈火下兩個小小身影移動迅速,連忙整理了衣服鬢髮,又把慕容恪往裡推,「快躲進去!」
「為什麼要躲?我是他們的爹,跟他們的娘在一處,不是很正常嗎?」慕容恪恨聲道。
「你這模樣很正常嗎?」石中玉向下瞄了瞄。
他那亢奮的神情很有問題。再說,只有孩子們或者發現不了,但王府裡怎麼會任由孩子趁夜亂跑,身邊必跟著人的。說不定就是乾爹或者大寒、小寒,都是成年人,若被看出端倪,她還有臉見人嗎?
「哼,晚來一會兒?你是一會兒就能完的嗎?」羞惱中,石中玉來了一句。
「妳這是誇獎我對不對?」慕容恪笑得挺得意。
石中玉立即橫眉立目,「少套近乎!我跟你和好了嗎?你那北魏公主怎麼辦?」想到這件事,她突然心頭冒火。第三關?休想蒙混過關了!
慕容恪聽她這麼說,終於明白石中玉是為什麼不高興。她妒忌了,他很開心,但北魏公主其實是被北魏皇帝送來示好的,他需要解釋一下。
不過這時候左左、右右已經很近了,他沒時間再說,立即藏起來,而石中玉則假模假式的又蹲到小樹苗前,好像是觀察植物似的。
「娘!」兩個小傢伙撲過來,在她臉上親了十來下,把藏在屋裡的人妒忌壞了,而跟著寶寶的正是大寒和小寒。
天晚了,內院落了鎖,外人進不來,大寒、小寒不打擾母子三人說話,也就退了下去。
「你們喝酒了?」石中玉聞了聞寶寶身上,皺眉道:「你們才六歲,不能喝酒,誰讓你們喝的?」
「就一點點。」右右伸出小胖指頭比劃著,以顯示喝得有多少。
「是爹杯子裡的!」左左高興地揮揮小拳頭,「娘妳不知道,爹好威風哦。連皇上都親自給爹倒酒,爹還讓我們坐在他腿上,把別人羡慕壞了。」
「我長大要做爹那樣的大英雄!」右右眼睛發亮,一臉崇拜,「在戰場上把敵人全殺死!」
「哪有人盼打仗的?我不許!」石中玉斥了一句:「再說了,要是你們的爹不能讓你們在和平的環境中長大,他就不配當爹。話說回來,誰讓你們叫他爹的,我點頭答應了嗎?」
「我們這不是立即來找娘了嗎?」右右嘴甜,心眼又多,立即哄道:「天大地大,唯娘最重要,爹頂多排第二。」
石中玉心裡舒坦了點,沒意識到她陷入到父母常犯的孩子氣錯誤:爭奪孩子的最愛。其實對孩子們來說,父母是一體的,一樣的。
「就知道娘在這裡看小苗。」左左道:「娘天天來,難道是想爹了?」
咦?藏在屋裡的人聽聞此話,心頭一喜。壞丫頭,還裝得那麼兇,果然是想他了。
「誰想他?」石中玉反駁,因為知道屋裡藏著某人,有點惱羞成怒。
兩個寶寶卻不知情,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石中玉插不上嘴,當然,也攔不住。
「我猜,娘八成是來換新苗的。」左左老氣橫秋地道。
「就是就是。」右右點頭,愁道:「這小苗也太難活了,從明鏡到太府都,總共死了有十來回了吧?也不知有什麼重要,娘總是找差不多的小苗重新種上。」
「還每次都要求比上一次的大一點,就好像小苗在不斷長大一樣。」左左接過話來:「你忘記了嗎?娘說是用來唬爹的,那塊土本來什麼也不長,咱們從山上打回明鏡後,娘立即就跑回去,種了個不知什麼小苗,爹來的那次,還叫咱們裝作不知道,好像是小苗自己發芽的。」
「哦,是了。」右右想起什麼似的,「娘說和爹打了賭,一定要贏的。」
「娘作弊了。」左左很鄙視這種行為,有點抬不起頭來。
「不,娘說這不是作弊。」右右很認真,「這叫人工補救。」
 
此為精彩節錄,更多內容請見《金風玉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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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風玉露5:王妃的反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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