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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傲金宮6:發配邊關得佳夫

簫傲金宮



定價:230元 
優惠價:79 182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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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金石堂暢銷排行榜五連霸!張廉再創佳績,劇情高潮一波接一波!

誰說女追男隔層紗?釣夫婿也得有三大法寶——
若即若離、捏造情敵、借酒撲倒,不怕頑石不點頭!

愛的錦囊妙計:你躲七尺遠、我往一丈進,對男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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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書附贈:人氣畫家重花繪製「一曲繞梁」精美海報!

「你們、你們都在騙我……說什麼愛我,全都是……都是假的!假的!哇……」
「妳說過妳不愛我,妳不喜歡我這型的,我只是、只是不想再被妳拒絕一次……」

簫家王朝終於落幕,滿月等人被一腳踢到了破落的邊關。為了生計,滿月在小鎮裡四處奔走,賣饅頭的王白石卻出手幫了她。這個石頭很古怪,平時對她愛理不理、忽冷忽熱,看到她與少白將軍走太近,居然還莫名其妙的生氣!滿月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才暗中當起了CSI,卻是一隻黑狼狗將王白石的身分曝光——這分明就是墨刑的瑯邪!

先是裝侍衛、後又跑去賣饅頭……好啊!玩角色扮演玩上癮了是吧?看她滿月如何詭計百出,將這個壞石頭打回原形!然而好事多磨,壞事頻生,她的愛情才剛發出了苗頭,寅國竟大舉侵略,梨花鎮傾刻成了第一生死線!烽火之中,滿月與王白石該如何用機智妙計抵抗即將到來的屠鎮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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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張廉
江南宅腐系搞笑盟主,最愛萌系生物,無差別物種性別,凡是萌物,皆愛。愛看動漫電影,以及與靈異恐怖有關的小說新聞。喜愛插畫家,敬佩史學家,想做探險家。有一個給力的胃,可以在舌尖上品味百味人生。

繪者簡介

重花
目前大概勉強可說得上是漫畫、小說、插畫三棲,但因為跟大家一樣,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時,所以總覺得時間永遠不夠。
喜歡貓、龍、貓頭鷹、小飾品、少年、♂魔法師與♂祭司、球體關節人形、各種華麗的東西。

精采試閱

其實,梨花鎮很好、很靜,很適合重新開始,如果真的回不去,就這樣在這裡生活下去,也不錯。
梨花鎮的人都很守本分,而且,還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不提國事。他們會無聊到聊張家的母雞下了幾顆蛋,會說李家的女人跟王家的男人偷了幾次情,也不會談半句關於聖龍的事。
這些人裡很多都會詩詞歌賦,甚至是琴棋書畫,可是,他們卻過著最平淡的老百姓生活,日日為幾個銅板奔波忙碌。
「對了,王白石這人很奇怪。」
忽然,琴楚容說。
我看向他,「是啊!我也覺得他怪怪的,對誰都好,就是老對我冷冷淡淡。」
琴楚容蹙了蹙眉,「這人只比我們早來半個月,這梨花鎮在聖龍邊境,多是發配流放來的人,像他這樣的青年,怎會好端端地忽然來了這裡?他有可能是通緝犯逃到這裡以躲避抓捕,我得回去查查。」說罷他便起身,還真有一副鎮長的樣子,為梨花鎮百姓的安危而擔憂。
再回想在金宮彈琴的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風雨的磨煉,讓這位以前只知風花雪月,也曾假做風流的樂師,變得沉穩、變得可靠。
我站起身,我也該回去了。
一陣春風而來,揚起了我披在背上的長髮,吹得神樹樹葉「沙沙」的響,枝椏上祈福的鈴鐺,一起發出清脆乾淨的響聲,「叮噹—叮噹—」
梨花鎮的天氣很好,是我一直喜歡的四季如春的氣候。在這裡雖然冬季看不到雪,但一年四季的溫度不會相差很大。
我回到家的時候,聽到說笑聲從廳堂裡傳出。
「少白不日要上聖龍京城,之後一些日子無法看顧小月姑娘了,請簫老爺、老夫人提醒她夜晚歸家小心。」是季少白,他怎麼突然來了?
「將軍言重了,我簫家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在此能得到將軍的幫助,將軍對我們簫家真是莫大的恩惠。」是爹爹。
「不不不,是簫老爺言重了。小月姑娘是少白的好友,些許幫助,不足掛齒。」
我進入大堂,果然是季少白。
他一身月牙白的長袍,長髮盤起,用一個小小的鑲玉銀冠扣起,整個人褪去了戴綸巾時的儒雅,變得分外英姿颯爽,今天看上去好像格外精神,是因為穿著比之前更精緻了嗎?
「喲,小月回來了。快看,誰來了。」爹和娘都顯得很榮幸。
季少白朝我看來,我笑著迎上前,「少白你怎麼來了?」
他起身,「過幾日王和公主他們會來,然後我們便前往你們的京都參加大典。所以想來告知妳一聲,晚上回家小心。」
「哦。謝謝,少白果然細心。」
他在我的感激中垂眸一笑,「對了,今日天氣不錯,南面有處桃花林,要不要去看桃花?」他淡笑相請。
我猶豫了一下,因為想要練習吹簫,明天就要正式上工了。最近爹爹可是對我的簫技讚賞有加哦!
「小月,去吧!」娘忽然說道,過來握住了我的手,愛憐地注視我不施脂粉的臉龐,「到了這裡,妳也沒好好玩一下,既然季將軍相邀,妳就去吧!記得摘幾枝桃花回來。」
「嗯。」我點點頭,和季少白一起與爹娘道別。出來時,正好看到買菜回來的小菠菜,她羨慕地看著我們。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心裡也是真心疼她。
她正是花樣般的年紀,本是簫滿月貼身丫頭的她,也不用做繁瑣的家務。那時她也穿著漂亮的衣裙,頭戴漂亮的珠釵。但現在她一身粗布麻衣,長髮只用一塊粗布巾紮著,從背後看與老太太無異,完全遮去了少女本該有的可愛與美麗。
我得買點好看的髮飾給她,我這麼想。
和季少白出了梨花鎮的關,來到那條都是攤子的街上,我下意識地看向王白石的攤子,他人不在,小暹和黑將軍也不在,只有那條黑狗在顧攤。牠一看到我便激動地站起來,可是下一刻在看到季少白時,他卻露出了殺氣,嗖的一下轉身就往南面跑了。
這令我很疑惑,季少白以前大概踩過牠尾巴,嘿嘿。
沒一會兒就看到一個賣髮飾的攤子,我一眼看中了一支漂亮的珠釵,季少白靜靜地站在我身旁看著。攤子的主人認出了季少白,殷勤地笑道:「這不是季將軍嗎?小月,妳居然跟季將軍也認識啊!」
我對攤子的主人笑笑,這裡人的臉我都熟識了,但還無法叫出名字。
我拿著珠釵向季少白問道:「少白,能不能借我錢?我領了工錢就還你。」我終於又開始借錢了,這種久違的熟悉感真好。根據我無數次的借錢經驗,季少白絕對會借,而且一定會說不用還他,哈哈哈。
果然,季少白笑了起來,「小月姑娘太客氣了,不過是一支珠釵,少白還買得起。」
嘿嘿!我就知道,說領錢就會還他不過是客氣話而已,因此我立刻說道:「那我……就不客氣啦!」賴帳是我的專長。以前在金宮,我都沒有欠債的機會。
季少白立刻付了錢,我拿著珠釵滿心歡喜。他疑惑地看看我只到肩膀的短髮,「小月姑娘,為何這次相見,妳的頭髮反而變短了?」
我隨口說起了之前講過的藉口:「因為看書看得太入神了,不小心把頭髮燒了,哈哈哈。」
季少白搖頭笑道:「那小月姑娘妳如何戴那珠釵?」我現在的頭髮只到肩膀,兩邊各挑出一束,用普通的髮繩捆起,根本無法插髮釵。
「這是給小菠菜買的。」季少白的神情在我話中微微一僵,我繼續說道:「她照顧我們一家很辛苦,其實一支珠釵實在不足以表達我們簫家對她的感激之情。」我不由得再次拿起珠釵,如果能促成她與簫滿麒也是美事一件。
「小月姑娘……一家真是善良……對家僕感謝的主子,很少見。」他一邊往南走,一邊低低感歎。
我一邊將珠釵放好,一邊歎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我善良。在金宮裡,一直被人說做作、虛偽、陰險、狠毒、狐媚、多情、勾三搭四、移情別戀……」
「小月!」忽然間,季少白竟有些生氣地喝止我,我疑惑地朝他看去,他慍怒的臉龐透出了將帥的威嚴,「不准妳這樣說自己,那是因為他們不瞭解妳,嫉妒妳當時金宮大夫人的地位!」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少白,你何須認真?我對那些話並不在意。」
季少白愣了愣,也哈哈大笑起來,直說自己膚淺了。
我們繼續往南而去,發現正是王白石黑狗跑走的方向。這黑狗也真是的,石頭這麼信任牠,牠卻跑去玩,不管攤子了。
不久之後,眼前突然出現一片紅雲,好大的一片紅雲,望不到邊際。美得讓人眼裡再也塞不進其他景色。
季少白略頓腳步,遠眺那片紅雲,微笑不已。
「走!」他竟是有些激動起來,拉起我往那片紅雲跑去。
一入紅雲下,滿目桃花紅,滿鼻桃花香。滿地的桃花花瓣,如同給地面鋪上了粉紅的地毯。聞著桃花香的空氣,整個人都像喝了桃花釀,醉了。
「應該帶酒來。」季少白單手負到身後跟我說。
「是啊!可惜了,下次吧……」我陶醉在美麗的花海中,腳步不由得邁入這片深不見底的桃花林,真想不到在兩國交界之處,會有如此美的一片桃花林。待到花落蜜桃熟,又可以吃到免費的桃子了。
唉,現在滿腦子只會想怎麼貪小便宜,怎麼弄免費的東西以節省家用。真是。感覺自己都變得越來越小氣了。
想起娘讓我摘枝桃花回去裝飾房間,我開始挑選花枝,伸手將一支花枝折下,握在手中。我又看到了另一支,但是太高了,我叫季少白來幫忙摘。
他站在我的身旁,高高的個子只是微微抬手,月牙的袍袖垂落在我的面前,上面有銀色的、好看的花紋。輕輕地,他折下花枝,花枝震顫,花瓣震落,飄落在他身上,我順手給他撣了撣,他站在我的身旁微笑地折下一朵桃花,看著我毫無半點裝飾的長髮,「我給妳戴上吧!」
我看看那桃花,搖搖頭,「謝了,我不習慣戴……」
正說著,忽然從右方衝出一個龐然大物,抓住我們身旁的桃花樹就猛烈搖晃。瞬間,花瓣如同雨下,飄落在我和季少白之間,形成一道花牆,將我和他隔開。
一堆花瓣像傾盆大雨一樣從上面落了下來,將季少白從頭淋到腳。
我看清了旁邊的傢伙,是黑將軍,而小暹正騎在牠脖子上,將滿籃子的花瓣倒在季少白的頭上。
「小暹?黑將軍?」
黑將軍停下了手,花雨停下。小暹若無其事地拿回籃子,冷冷地看著被桃花淋滿身的季少白,「月月是我的女人,你別想打她的主意。」
「噗!」我捂住嘴,季少白吹開臉上的花瓣搖頭笑著,頭上的花瓣因為搖頭而翩翩飛落,「小殿下還是這麼頑皮。」
「我不是殿下了,季將軍說話要謹慎!」季少白還被小暹數落。
我抱歉地看季少白,「對不起啊!小暹就是喜歡捉弄人。」
「不不不,沒關係。」季少白笑著拍身上的花瓣。
我正想給他拍時,王白石出現了,他就像是從旁邊的桃樹後突然走出來一樣,一步邁到我和季少白之間,滿臉的怒容,扠腰看向小暹,「臭小子,你怎麼把我辛辛苦苦選的花瓣全倒了!」
小暹臉色一沉,「花瓣沒了可以再摘,女人沒了,搶也搶不回來了!」
我撫額,這話還是這麼熟悉,後半句是從龍墨沄寫的小說裡出來的。
王白石氣得撇開臉直歎氣,伸手指指小暹又再次收回,突然轉身指向我,「妳家小孩惹的禍,妳得負責。」
「啊?我?」
「走,給我摘花瓣去。」說完,他一把拉起我的手腕,直接把我拖走了,又跟上次在喜悅酒樓門前一樣,都不讓我跟季少白說句再見。
我立刻回頭對季少白揮手,「少白——抱歉啊——改日再會——」
季少白在遠處點頭微笑,他這人真大度,難怪能當到將軍。
小暹和黑將軍提著花籃又追了上來,我看向王白石拖著我走的背影,不知為何,一時看愣了神。
簡樸的青色衣衫,黑色的短褂,露出深青色捆在腰間的腰帶。多出來的腰帶垂在右邊的腰側,隨著他的步伐不停晃動。
長長的髮辮也是如同往常隨意地盤在肩膀上,甩在背後,和同樣深青色的髮帶,在他矯捷的步伐中輕揚。
不知為何,這樣的裝扮卻讓人感覺出一個「帥」字。甚至,讓人感覺比季少白精心打扮過的衣著更帥氣。這份隨性的帥,絕非因為他這身簡樸的裝扮,而是與生俱來,從骨子裡透出的。
這讓我想起了隨性的子遙老師。
真奇怪,為何這個人總會讓我想起金宮的人。師父的落寞孤獨,子遙的隨性狂野,還有龍墨焎的彆扭。是啊!最近他對我的方式,還真讓我想起了龍墨焎。他的身上有好多金宮人的影子,而他,並非是梨花鎮的人,只比我們早來半個月。
他……
「就這兒了。」他放開我,扠腰環顧四周,臉上還帶著剛才的怒氣,伸手指向這裡、那裡,指得我眼花繚亂,無法靜心思考,「這、這、這,這些桃花都不錯,要摘完全盛開的、開得最豔的,花苞不行,開得太飽滿的也不行,知道了嗎?」
「啊?」我只是聽聽就覺得頭痛了,怎麼要求這麼多,「你摘桃花要做什麼?」
他輕咳一聲,「自然是釀酒,這次我一定要成功。」他右手握拳,咬牙切齒。那神情哪裡像是要釀酒,更像是要殺人。
「還愣著做什麼?」他昂起下巴命令我,長長的瀏海下露出他分外囂張的眼睛,「還不去?」那威嚴的神情,讓我想起了……墨刑。他也常常用太子的身分,高高抬起下巴看著我,然後命令我。可是,那真是很少見的現象,少得我幾乎快要忘記那個威嚴英武的他。因為大部分時候,他還是那個不正經的、風流好色的模樣,抱著我就要親……
真是……不好的回憶……
這個人真是……唉。對墨刑還真有種「不爭氣」的感覺。
我一邊摘桃花,一邊回憶。
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騎馬而過,揚鞭帶塵,英姿颯爽,絲毫看不出是個風流好色之徒。
可是,他卻為美人而停,用馬鞭挑起玉清泉的下巴,色瞇瞇地打量她,真是……讓人……不爽。
啊~我怎麼這麼無聊,當時都不吃醋,現在怎麼反而吃起醋來?不想了,那時他是為幫玉清泉在宮裡立足才那樣做的。
然後,就是在金宮裡,我們正式地第一次相遇,那次小暹也在場。我摸瞎摸到了他,他當時也是不正經地要調戲我,結果被我狠狠一個過肩摔給摔暈了,哈哈哈。
想著想著,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在知道他其實並不是那樣的人之後,那些行為更讓人覺得好笑。
「姨,妳笑什麼?」小暹騎著黑猩猩在我身邊一起摘桃花,王白石偷懶地坐在桃花樹下,嘴裡叼了一根花枝,單腿曲起,手臂隨意放在曲起的膝蓋上。長長的瀏海遮住了他半邊臉龐,也遮住了他所有的神情。
「小暹,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去你的宮裡,陪你摸瞎,然後摔了太子殿下?」
小暹開始回憶,「我想起來了,那次妳真的把太子哥哥摔慘了,他好半天才醒過來。」
「呵呵,我忽然很懷念那個時候,很想再摔他一次。」不知為何,我無意識地瞥向了王白石,他很慢很慢地轉過身,竟是完全背對著我們了。可是,他在完全背對我們的瞬間,卻笑了一下,雖然沒有笑聲,但是肩膀顫了一下,一定是在笑。
小暹眨眨眼,忽然眼睛一亮,「姨,我們玩摸瞎吧!好久沒玩了。」
「好啊!」我立刻同意,走到王白石身邊,踹踹他,「摸瞎玩不玩?」
「切。」他撇開臉,拿下嘴裡的花枝,「小孩子玩的。」
「不玩就算了,那你自己摘桃花。」我把小暹手裡的籃子往他懷裡一塞,他鬱悶地皺眉,「真是,下次再也不叫女人跟小孩幹活。」
真是……呵,我記得以前墨刑和孤心對我很無語的時候,也總會說真是……
小暹碰碰我,把他的腰帶放到我面前,我也不管王白石願不願意,直接就蒙住他的眼睛,他身體一跳,「妳做什麼?」
「人多才好玩啦!就當陪陪我們啦!」在他那根本不算是掙扎的掙扎中,我把他的眼睛蒙起來,狠狠地捆緊,「開始嘍!」我提裙和小暹還有黑將軍分頭跑開,躲在桃花樹下。
他站起身,扠腰,瀏海在充滿花香的春風中清揚,花瓣飛過他的面前,他伸出了雙手,「我來啦!」
我和小暹隔著幾棵樹遙遙相望,偷偷笑著。黑將軍最賴皮了,爬到樹上去了。
燦爛的陽光下,王白石朝小暹而去,小暹緊張地縮成一團,不敢出聲,他走到離小暹三步遠的地方,停下。摸了摸下巴,扭過頭,朝我這個方向看來。
那一瞬間,我真的感覺到他看到了我,甚至,是熱熱的盯視。我捂住了嘴,他緩緩轉過了身。我的心跳開始加速,為何他明明被蒙住了眼睛,我卻依然感覺到那腰帶下熾熱的視線?
他、他到底是……
一步一步,他朝我慢慢摸來。寂靜的桃花林中,是他踩落花瓣的窸窣聲。他走到了我的身前,我輕輕地、輕輕地蹲下了身體。
他走到了我的身前,手臂伸直就在我的頭上方,我面前是他青色的衣襬,他只要微微上前一步,就能踩到我的繡鞋。
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他強烈的存在感讓我的心跳無法減速。我產生了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這份感覺是從心底而來,是無法解釋的第六感。那份強烈的感覺告訴我,他是……他是……是……墨刑……
長長的手臂伸在我的上方,摸在我身後的桃樹上,我在他的身下已經差不多忘記了呼吸。會不會是他?還是……是墨刑派來的人?因為,墨刑的琅琊不是黑狗。我心亂如麻,想確認,又害怕確認後的結果。我激動著,卻同時又害怕著,害怕確認落空的失落。
他靜靜地站在我的身前,清風掃過我們之間,將樹上的花瓣掃落,翩翩如雨而下。他順著桃樹緩緩摸了下來,他慢慢蹲下,手臂滑落而下。
他就要抓住我了,他就在我的眼前。
手臂越來越近,因為粗粗的樹幹,使他的手臂沒有碰到我的頭,而是滑過我的兩側。他雖然沒有碰到我的頭,可是,只要再往下,他就能碰到我的肩膀。可就在此刻,他停下了,他靜靜地蹲在我的身前。
我怔怔地,看著他被腰帶蒙住的眼睛,是他嗎?是他嗎?會不會是他?他只比我們早來了半個月。這是有可能的。
墨刑曾經攻打烏雞國,日夜兼程,十日趕到。而我們一路走走停停,爹娘又在途中生了病,走了將近二十五天,所以,他很有可能在知道我們被發配的地方時,第一時刻就出發離京,來到這裡等我們。
可是……他為何不與我相認?
難道是因為我是簫滿月?
可是,他已經知道我的肩膀受了傷,又認識季少白,這一切的一切,分明證明了我是貨真價實的滿月!
那為何還不與我相認?
還是……他不是墨刑……只是墨刑派來的人……
風輕輕的吹入我們之間,揚起了他長長的瀏海,也揚起了我的。一片花瓣飄落,沾在他的瀏海之上,我下意識地伸手向那片花瓣而去,當指尖碰到那片粉紅色的花瓣之時,他突然起身,花瓣就此飄落,落在我的手心。
「到底都躲到哪兒去了?」他有些生氣地扠腰看別處,「我知道了,一定在那兒!」他揚手一指,居然直指黑將軍。
黑將軍也躲得很累,因為桃樹的枝椏太單薄了,他爬在上面很不安全。被王白石一指,牠居然重心不穩地摔了下來,發出重重的一聲。王白石哈哈一笑,一邊扯下眼睛上的腰帶,一邊朝黑將軍跑去。
他越跑越遠的背影,讓我莫名地失落。他只差一點,就可以將我捉住,然而,他還是放棄了。
為什麼?
因為他心裡有鬼,所以才不來捉我。
嗯!
他心裡有鬼!
我要把他心裡的鬼捉出來

此為精彩節錄,更多內容請見《簫傲金宮6:發配邊關得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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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覺得廉大的文筆真的很細膩、很煽情,情節設置轉折很自然,沒有讓人覺得突兀。」──網友 小宴闌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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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傲金宮6:發配邊關得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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