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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遇到我嗎:鄧惠文陪你走過愛的深沉與寂寞
定價:280元


 

 
《鄧惠文×史丹利 嬉笑談情正經說愛》對談會
6月5日誠品下午2點半,歡迎一同來發掘沒有標準答案的愛情相對論。
時間:2010/06/05(六) 14:30~16:00
地點:誠品敦南店一樓大廳
參加方式:免費入場,歡迎參加
洽詢電話:(02) 8789-1234分機220 More......

鄧惠文
精神科醫師
曾任:台大醫院精神科總醫師、市立萬芳醫院精神科主治醫師

台北醫學院醫學系畢
台北醫學大學醫學研究所碩士
英國塔維史托克中心(Tavistock and Portman clinic)進修
英國塔維史托克婚姻關係中心(The Tavistock center for couple relationships)進修

兼具理性與感性的雙重特質
擅長以溫柔但堅定的文字撫慰人心

研究領域:心身醫學、心理治療、醫學人文、性別與社會,
目前從事醫療、寫作、教育演講、電視及廣播媒體、心理成長課程。

部落格:http://www.mw.net.tw/user/claire812/
 

從失落到取捨

每次出一本書,都像整理一段思考的歷程,作上標記,歸類歸位,之後空出一些腦袋和情感的空間,容納更多新的體驗。如果說上一本書—《寂寞收據》的主題是「失落」,在承受、忍受、接受失落後還能繼續去愛,那麼《還想遇到我嗎》的主題應該是「取捨」,為了保全最珍貴的理念而放棄其他部分的能力。

例如,在極端的時候為了保全最後一點自我而切斷與人的連結。不是每個人都做得到,有時拋棄比被拋棄還要困難。

又如,為了保有自由逐夢的可能,毀壞已經構築的基礎,回到零的起點,重新出走。乍聽之下只是自我的抉擇,並未影響他人,但試想為了出走而毀壞的架構如果是與別人共有的,例如愛情、婚姻、共同的事業,而另一個人並不想歸零,怎麼辦呢?想要雲遊就辭掉工作的人,想要戀愛就出軌的人,如何允許自己冒險又不傷害共同體中的其他人呢?

不忍心傷害別人是一種善良,但有些時刻,在別人與自我之間,終究得傷害一個。當彼此的存在互相牴觸時,因為不願傷害別人、無法取捨,最後可能瀕臨自我的消失。這類經歷較少被觸及與討論,或許是因為不安吧?不管愛帶來甚麼痛苦,只要確認是對方造成的,就覺得自己很坦然。但相反的,要承認自己造成別人的痛苦,在自我與他人之間選擇維護自我,是很困難的。

看起來失落是被動的,取捨是主動的。愛情結局中的失落者面臨自己是否不值得被愛的疑慮,取捨者則承擔自私、殘忍、破壞的罪名。
真的是這樣嗎?

愛情、婚姻,任何親密的關係都是一個互動的系統,當系統出現問題,無法排除累積的內在壓力,需要發生變化時,看起來總像其中一個人無情,另一個癡情。一個人叛逃,另一個追捕。一個貪婪,一個正直。一個聰明,一個愚傻。但事實並非如此。相對的兩種角色之間,哪一個比較輕鬆,哪一個比較痛苦,不足為外人道。

照著習慣的標籤認知事物──背叛就是過錯、拋棄就是忘恩、守候就是付出,顯然比挖掘內心糾結或探索深層原因來得容易。但停留在這樣的階段就永遠無法瞭解自己,也無法瞭解別人。

人的內心不只有一個自我,或者說,除了最主要的那個「我」已外,還有許多被潛意識割裂的部分,那是自己不喜歡或害怕的部分。把不願正視的部份切落,向外投射到別人身上,讓別人扮演自己討厭的角色,然後可以輕蔑、指責、抗議別人,藉由這樣的過程,攻擊自己討厭的東西,確保自己已經跟它們無關,遙遠得很安全。這是克萊因學派客體關係理論的核心。其實沒有人不曾如此,但明白自己如此的卻很少。

從失落到取捨,從無奈地被人影響到檢視自己對別人的影響,我覺得這次的故事充滿扎手而容易被人丟棄或擱置的「自我概念」的碎片。期待我們都能與完整的自己重新相遇。

最溫柔的相遇

「問世間,情是何物」,自古以來,這個世紀之問,就一直纏繞著許多為情所困的煩惱靈魂,沒有解答。感情是生命中那麼重要的一環,可是很多人卻陷在苦楚憂慮的迷宮中走不出來,為情所困,黑暗中摸索,顛波流離,狹窄的險路,隨時有可能跌入深深的迷津。

鄧醫師的散文就像是漆黑中的一盞明燈,專業,理性,思路明晰,文筆優美,不慍不火,和緩的輕輕指點出問題的癥結,可是口吻又那麼大大的溫柔,真使人有如沐春風之感。

坊間有無數兩性散文跟教戰手冊,我很少對這種類型的文字感興趣,感情於我,是非常私人的事情,遇到問題,只在自己肚子裡面做文章,苦苦忍耐,努力思考,並不接納所謂專家的建議。可是,我會很願意聽聽鄧醫師怎麼說。

去spa的時候,很喜歡裡面播放的自然音樂。浪濤,雨聲或是溪澗淙淙的水聲,偶然傳來的啁啾鳥鳴,使得氣氛更加寧謐幽靜,輕柔的音樂安撫煩躁的心靈,情緒漸漸沈澱,火氣全消。

閱讀鄧醫師的兩性散文,也給我相同的感受,深谷幽林中,溫柔的小溪澗淙淙流過,給憂煩的心情帶來一絲清涼。

《還想遇到我嗎》,鄧惠文醫師的新書,如果你還沒有遇到你心目中的那個人,要看這本書。如果你已經遇到你心目中的那個人,更要看這本書。

我跟鄧醫師的新書,共度了今年最溫柔的相遇。

草莓圖騰衷心推薦

○除了你以外:
女人當然喜歡「我跟別的女人不同」的想法。但這種「特別」應該用來讓自己過得更幸福,而不是用來拯救別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

○那天,海那麼美 :
分手的原因不是窮追猛打就能問出來的。惟有帶傷前行,在沉澱與釋然之後,才會從思考中浮現,一種明淨的理解。

○永遠的經典款:
衣服的體積是歲月的體積,而整理衣物時的取捨,是自我形象的取捨。深諳衣物淘汰學的女人們,別再追究愛人為什麼棄舊逐新了,問自己如何成為永遠的經典款吧。

○禮物或贈品:
愛情不該算計,本來就應該無私,但別忘了用心把付出包裝成禮物,讓對方知道它的價值,愛情才能在彼此的感恩中茁壯。

○如果我是斑馬:
一個愛好自由與力量、美洲豹一樣的女人,勉強扮兔子演小女人,難免事半功倍;反之,如果喜歡撒嬌被疼愛,就別裝豹紋逞強充面子了。

想擺脫過去,卻把回憶抱得好緊。
期望被療癒,但害怕揭開創口。
被愛燒灼的烙印,不允許碰觸,也不允許檢視。

不願或不敢回顧的創傷,豈是逃避就能抹滅?不敢注視的東西,愈是存在。不僅存在於過去,也存在於當下。如果繼續逃避,還會帶進未來。
電影「罪愛(Love and other crimes)」中,得了絕症的老大差遣手下去拜訪年輕時的愛人。酷寒死寂的冬季,手下在屋前雪地插滿艷紅玫瑰,深情詠唱昔日倆人的定情之歌,懇求老大的愛人同意見面。已經變成老太太的女子被這個年輕人打動,她開了門,感謝他帶來的溫暖,但最後還是拒絕與老大見面。她不想見他,也不原諒他。手下戰戰兢兢地回家秉報,老大卻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說:「那麼,她還愛著我。」
不知道當年這個男人如何傷了女人的心,讓她愛得深、傷得重、恨的如此綿長。過了這麼久,如果愛已淡去,恨也早該平息,不就是一個垂死的老友,有甚麼不能見的?
至此仍堅持不見,絕非不在乎,而是太在乎。
在長年縈繞的嗔恨底下,是無法捨棄的愛。手下自己的母親也是如此,數十年來每天咒罵落跑的丈夫,但她心裡知道,怨恨都是從眷戀中湧出的。

有人喜歡誇耀「我跟每一任戀人分手後都還能來往,變成朋友」,這固然是件好事,但愛戀變成友誼之後,難免像醇酒被水稀釋。所以有人寧可畫上句點,把酒桶封死,相見不如懷念。
狂愛的本質濃烈,想嘗試的人需要擁有強韌的心性,以及遺忘的能力。否則代價可能是漫長的一輩子。

聽過這首歌嗎──

若我不能遺忘,這纖小軀體,又怎載得起如許沉重憂傷。
  人說愛情故事,值得終身想念,但是我啊,只想把它遺忘。」

年輕的女孩唱著,以為辭意動人,其實甚麼也不懂,幸福的無知。
年老的女人懂了,卻連這首歌都想遺忘,因它喚起的感傷太沉重,瞭解的代價太昂貴,不幸的知。

而介於年輕與年老之間浮浮沉沉的年歲,不知該往前看還是往後看,每次戀愛都受傷,但還是繼續戀愛。每一次都以為是最後一次,以為再也容不下新的創傷。掙扎著遺忘,然後又奮力地記憶。

或許,這其實是人生最美妙的階段。

有些螞蟻在牆角活動,剛開始沒管牠們。結果螞蟻愈來愈囂張,到廚房的流理台四周,不僅所有食物都得保持密封,也因為牠們在鍋碗瓢盆中進進出出,必需不斷地重複洗滌。接著螞蟻變本加厲跑上餐桌,如果把一杯飲料放在桌上,離開三分鐘接個電話,回來已經變成牠們的戰利品了。
「最近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都會有好幾隻跑來一起看,有的還爬上遙控器,難道是想選台嗎?太過份了!」我說。
本來心不在焉的朋友突然開口:「沒有人比我瞭解甚麼叫做過份。讓人無處可躲,無處可逃。就像妳的螞蟻,但我的沒辦法撲殺。」
   
她說的是一個男人。
交往四年還分不掉前女友的男人。過份。
看他離不開前女友,想跟他分手,卻又尋死尋活地不放手。更過份。
最後她改了電話、換了工作、還搬了家,對方竟找徵信社查出新住處,對她說:「一定有新男人才會甩掉我,我不會接受被玩弄!走著瞧!」比過份還要過份了。
有時對方的前女友(應該說是另一個女友)也理直氣壯地來問罪:「糾纏別人男友四年還不死心的第三者,妳太過份了!」

類似的故事也見於「不跟女友分手又不離婚的男人」,但女主角會更慘,不只被批評為「過份的狐狸精」,還可能挨告。
本來是外遇的男人過份,最後卻變成女人過份。
當老婆的也不好過,男人常說:「我要是能拋棄那麼可憐的女人,不就也能拋棄妳嗎?」「妳要我做一個殘忍的人嗎?」「妳需要的我都給妳了,她又沒有侵占妳的領域,為什麼心胸那麼狹小,一直找別人麻煩?」
每天聽這種謬論,居然也有許多老婆漸漸吸收同意,深信一切不愉快都是自己有毛病,應該多加修行。

感情的事,只憑善良和真誠就能處理嗎?
該分手時,無法忍受對方反咬自己「狠心」或「變心」,因而繼續接電話、見面、解釋、賭咒、抓狂…….重複著痛苦的循環,到底要幾次才足夠?甚麼都沒有改善,對方依舊堅持自我中心的謬論。
到了最後,雖然還是希望和平分手,卻再也沒有力氣解釋,再也不想解釋,隨便他怎麼想,再也管不動了。這時候才能分得開。
我決心處理螞蟻時,發現長期的困擾在幾秒鐘內就消失了,有點訝異之前竟然忍受了那麼久。早早噴殺蟲劑不就沒事了嗎?何必浪費許多時間精力,到處追蹤蟻穴、還把家裡塗滿怪味的大蒜?

對一段折磨的關係,習慣試盡溫和的方法,非不得已不忍重手破壞要害。
當愛情痛苦拖延,雖然覺得對方過份,卻因為心軟而姑息、因為恐懼而妥協、不甘付出最後的代價,這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過程拖得太長,本來無辜的終將變成別人眼中咎由自取的一方。

無止境的讓步,會使自己變成對自己最過份的人。
 
寂寞收據
定價 : NT280
 

愛 該有五個情人
定價 : NT280